作者 |
1.非一時一地一人之作,經西漢( 劉向 )整理,始定名為《戰國策》。 2.北宋時散佚,經( 曾鞏 )訪求校正,流傳至今。 |
別名 |
《國策》、《國事》、《短長》、《事語》、《長書》、《脩書》 |
體例 |
( 國別史 ) |
起訖年代與內容 |
從春秋以後,到楚、漢之起,共計245年,分別記載東周、西周、秦、齊、楚、趙、魏、韓、燕、宋、衛、中山等十二國有關的事件。以( 記言 )為主,多錄策士遊說之事,反映了( 縱橫 )家的思想。 |
文學特色 |
1.辯麗鋪張的語言藝術:受時代動盪影響,思想解放,策士為說服君主取得權勢,其言辭自然就發展出「辯麗橫肆、鋪張揚厲」的特色,以期能吸引注意。 2.寓言故事的大量運用:策士藉由生動的寓言說明道理,加強了言語的形象性,使道理易懂,印象深刻,又富說服力。 3.人物與場面描述生動:《戰國策》以記遊說之士為主,透過其言辭、動作以及緊張、危險的遊說情境,呈現出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。 |
影響 |
1.打破編年寫作的侷限,以人物的遊說活動為敘述的中心。 2.保存大量戰國史料,司馬遷撰《史記》多採其說。 3.鋪張揚厲的語言風格影響了賈誼、鼂錯的( 政論 )文章,唐宋八大家的論說、( 記敘 )技巧,亦受其濡染。 4.所記載的寓言故事影響了後世傳奇與志怪小說的發展。 |
地位 |
1.具有高度文史價值,與《左傳》堪稱先秦歷史散文雙璧。 2.朱自清評為中國三大說話經典之一。(《左傳》、《戰國策》、《世說新語》) |
評論 |
1.《戰國策》其書 1宋‧李格非:「《戰國策》所載,大抵皆縱橫捭闔,譎誑相輕傾奪之說也。」 2清‧陸隴其:「其文章之奇足以娛人耳目,而其機變之巧足以壞人之心術。」 2.戰國策士風氣: 1《孟子‧滕文公下》:「景春曰:『公孫衍、張儀,豈不誠大丈夫哉?一怒而諸侯懼,安居而天下熄。』」 2魯迅《偽自由書‧文學上的折扣》:「戰國時談士蜂起,不是以危言聳聽,就是以美辭動聽,於是誇大、裝腔、撒謊,層出不窮。」 |
時代 |
西漢(晚期) |
字號 |
原名更生,字子政 |
成就 |
1.長於經學、目錄學、文學 2.漢成帝時,受命校訂登錄宮中圖書,為中國目錄學之祖 3.其子劉歆亦長於經學,接續其未完成的圖書整理工作。兩人對中國古代的文獻保存均有極大的貢獻 |
重要著作 |
劉向的著作多屬整理前人文獻後的彙編,除《戰國策》外,尚有: 1.《別錄》(中國最早的圖書目錄,提要部份為劉向自撰,今已不傳) 2.《新序》、《說苑》(皆收錄先秦以來的歷史故事與傳說,以諷諭政治為目的) 3.《列女傳》(介紹古代婦女行為,表彰其中德性,或斥其過失) 4.《( 楚辭 )》(集屈原、宋玉等人之作,並加入自己的作品〈九嘆〉) |
書名 |
《戰國策》 |
《左傳》 |
作者 |
非一時、一地、一人所作。西漢時劉向整理定名為《戰國策》,北宋時曾鞏重新訪求校訂 |
據傳為左丘明所作 |
別稱 |
《國策》、《國事》、《短長》、《事語》、《長書》、《脩書》 |
《左氏春秋》、《春秋( 內 )傳》 |
年代 |
從春秋以後,到楚、漢興起之前,共245年 |
起自魯隱公元年(西元前722年),迄於魯哀公二十七年(西元前468年)。共255年 |
內容 |
有東周、西周、秦、齊、楚、趙、魏、韓、燕、宋、衛、中山等十二國。以記言為主 |
以魯史為中心,旁及同時代諸國之事 |
思想 |
縱橫家 |
儒家 |
體例 |
國別史 |
( 編年體 ) |
特色 |
文章長於論事,善於刻劃人物,語言鋪張雄辯 |
敘事委婉詳盡,文筆簡潔明暢 |
(一)基本資料
出處 |
《戰國策•齊策》 |
主旨 |
記述策士馮諼為孟嘗君出謀獻策,巧營三窟,鞏固政治地位的經過。 |
章法特色 |
1.以先抑後揚的筆法,使人物形象形成強烈對比。 2.善用生動的對話,使人物形象鮮明,情節充滿張力。 |
三窟之計 |
1.焚券市義:矯命焚券收買薛地人心,讓孟嘗君有穩固的後路。 2.挾外自重(西遊於梁):遊梁宣傳,提升孟嘗君的身價,迫使齊王謙恭地請求孟嘗君回國主政。 3.立宗廟於薛:宗廟是國家的象徵,不得有失。此計使齊國得用一國之力量來保護孟嘗君的私人領地,加強了薛的安定。 |
※歷代集評
▲清•高嵣《國策鈔•卷上》引俞桐川評:
無能無好,寫得平平無奇。長鋏三彈,淒涼寂寞,以下逐步生色,結穴(指文辭的歸結要點)十分熱鬧。回環照應,前後生情,細若羅紋,燦如錦織,極有宣襯文字。
▲清•浦起龍《古文眉詮•卷十三》:
此馮諼傳也。屈伸具態。其計謀,不出為巨室(世家望族)老,無絕殊者。喜其敘置不平鋪,且為史傳開體。(浦起龍認為馮諼的計策其實並不出奇,大約是世家望族中通於權謀的長輩都會的事,但全篇敘事生動曲折,對後代史書有所影響)
▲清•林雲銘《古文析義•卷五》:〔《史記》版的「焚券市義」可參考延伸閱讀(四)〕
此與《史記》所載不同,若論收債於薛一事,《史記》頗為近情。但此篇首尾敘事筆力,實一部《史記》藍本,不必較論其事之有無也。初把馮諼身分技倆說得一文不值,既得寄食他人門下,又歌長鋏數番,必欲盡人之歡,竭人之忠,使人不可忍耐而後已,是豈人情也哉?然孟嘗君無不曲從者,所以收天下士心,於諼本無所覬也。收債自署,已怪其出人意外;即市義而歸,亦不解其用心深遠,所以不說。及罷相歸薛,親見老友,方服其能。而狡兔一窟先成,二窟再鑿,愈出愈奇。一以見孟嘗君之好士,施之於不報;一以見馮諼之負才,為之於不測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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